一点邪花
我住院的时候小花来过一两次。
他在北京的工作其实很忙,很多时候这个忙不仅仅是生意上面对各种合同签约,而是指种种势力。北京的压力经常让他脱不开身,好几次来我这儿都是待不了多久,一个电话又只能连夜坐飞机回去。
所以当我睁开眼看着他在我旁边削苹果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是我在做梦。于是想当然地用力睁眼闭眼好几次,每一次以为眼前该是胖子或者空无一人的时候,他依然都坐在那里削苹果。
应该是我这幅表情把他逗乐了,他笑了一声把苹果递给我。我以为他会有几句责备,或者是场面上的叮嘱,再或者是一些更为严肃的对话,但是他只是擦干净手,掏出手机,不一会儿传来消灭方块的特效音,头也不抬地问我。
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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