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其实我很少直呼他的名字,简单的两字成了最常用的称呼。亲昵又恰当的称呼被我叫了无数次,我某时突然发现这个称呼似乎是独属于我的。
不是小九爷,不是花儿爷,不是大花。
小花。
乍一听像叫姑娘,虽然现在也没有姑娘的昵称是这个,但我对着他这么喊出却没有一丝别扭。我想起小时候,想到重逢,想到每次见面,每当这个称呼从我舌尖弹出,我都能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投向我,带着独属于他的韵味。
但是解雨臣,解雨臣不一样。我直呼其名的次数很少,那有另一种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别样情感掺杂其中。
解雨臣。
这个时候的他是卸掉光环,卸掉包袱,卸掉宿命责任的,他本身。
解雨臣……解雨臣。
我一遍遍低喊着他的名字,握住他的脚腕重新把他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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